在东北一个偏僻封闭的小村落里，小学校长关世昌热心教育事业，对工作认真负责，在村民中很有威望。可大男子主义思想却使他对妻子动辄喝斥打骂，妻子凤英是个勤劳善良的农村妇女，她为了丈夫孩子日夜操劳，做豆腐卖豆腐维持家计，有时为袒护贪玩的儿子而挨丈夫的打。她不堪忍受丈夫的虐待，同救过她和儿子性命的林场工人刘大贵有了私情。他们在柴房、茅屋里幽会，引起街谈巷议，被关校长觉察，夫妻关系更加恶化，凤英由此遭来更厉害的毒打。 关校长要去告发，愚昧无知的妻子一方面害怕，一方面欲摆脱丈夫，取得与救命恩人、情人的合法生活权利，竟在丈夫的饭里下了毒药。 关校长中毒生病，被送进了医院，但是并没有查出病因，凤英第二次投毒，被14岁的儿子关健看到。关健当时年纪小，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实质。 父亲去世后，母亲嫁给了刘大贵。关健坚决不跟母亲去，也不让弟弟妹妹随母亲改嫁。以他14岁的年龄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。后来他参了军，在部队中学习了法律知识。回想起4岁那年父亲不明不白地死去，母亲在父亲的碗中放了些白色粉末。这上一幕幕搅扰着他的心。经过长时间激烈的思想斗争，要为父亲伸冤，他来到县公安局，状告母亲谋杀父亲。 公安干警认真地接待了他，同他进行了长谈，终于理解了他。但是毕竟时间久远，对当时的事只是推测。取到证据才是破案的关键。 开棺验尸。轰动了偏僻的小村，乡亲们不理解，弟弟妹妹不理解，母亲更是不能理解。母亲沉默地推着石磨为心爱的儿子做豆腐。关健看着从小疼爱自己的母亲，想到冤死的父亲。心中万分矛盾，痛苦咬噬着他的心。化验结果父亲是老鼠药中毒身亡．公安局又取到了母亲现在丈夫买大量老鼠药的证据。母亲和继父被判处死刑，关健心中非常痛苦，他十分爱他的母亲，小时母亲又特别疼爱他，可为了替父亲伸冤，他不得不这样作。他到监狱去看望母亲，母亲拒绝见他，却在牢中日夜不停地为他赶织毛衣。 这对母子在极其矛盾的心情中见面，双方都百感交集，母亲一言不发，默默地将彻夜不眠织好的毛衣交给儿子。儿子接过毛衣，却说不出话来，他猛然转身跑了出去。来到街上才喘过一口气来，他将织有他生肖马的图案的毛衣扔到过路的大车上，大车载走了象征母子爱恨交织的毛衣。